到了酒吧门前,Candy停好车,又拍了拍思绪飘远的洛小夕:“下车了!” 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,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,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,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。
庞太太在桌底用脚碰了碰陈太太,忙说:“让薄言和简安生个小薄言或者小简安呗,爸爸妈妈都是高手,宝宝学起来肯定也快,到时候三代同台打麻将,多好玩。” 遒劲有力的字体,勾画间却透着温柔,苏简安忍不住问他:“你是等烦了,对我怨念太深,还是太想我?”
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 “我给你唱首歌吧。”她说。
“这不就是你以前想要的吗?”相比之下,苏亦承淡定多了,把她拉起来:“走了。” 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
苏亦承走到苏简安的病床前坐下:“好了,别装了。” 大概还需要很多,因为他尚还看不见满足的苗头。